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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媒体关于少年班的最后一次大讨论,是在2008年。当时,南方周末刊文《宁铂,远去的少年天才》,讲述昔日“第一神童”进入少年班后,“一面陷入自卑的痛苦,一面又不得不武装成一个天才的样子”,最终遁入空门。
一时,少年班“拔苗助长”的声音一时铺天盖地,不少观点认为,少年班已成“黑洞”,令部分“神童”泯然众生。
“讨论少年班是否有存在的必要没有意义。”曾经的江西省高考状元、在中科大与少年班混合编班共同接受少年班教育的刘志峰回忆,“
碰到像这些真正的聪明人,你让他按部就班一定要上完高中三年,反复温习,其实是种摧残。
中国科学院计算研究所研究员、人工智能专家陈天石回忆少年班生活说,他们当时一样踢球、看电影、甚至打架,非典时跳窗翻墙到网吧打游戏。
这些少年班成员也不认可“神童在少年班普遍变平庸”的说法。刘志峰每年都与少年班同学聚会,他们“有的是公司董事长、行业的领头人,或是一家公司的技术负责,平均生活幸福指数不错,极少有生活状态非常差的”。
他也略知宁铂近况,他说,当年出家的宁铂在佛法上的造诣颇深,还俗后在学校教学量子力学课、中医课,佛学课,“依然是优秀的大学教师”。